文藝副刊
2009年11月8日,91歲的程寶蕖教授不幸與世長辭。他生前一再囑咐,在他離世后,不設靈堂,不舉行告別儀式。他就這樣以他一貫低調的做人風格悄悄地離開了。我們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表達哀思。他的離世使我國失去了一位在航空制造領域卓有成就的開拓者和教育家...
編者按:柳絮飄飛的時節(jié)里,懷著對新聞的摯愛,你們走進了大學校園、走進了新聞專業(yè)。你們夢想成為睿智嚴謹?shù)陌讕r松或真誠感人的王小丫,然而面對厚厚的書本,你們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別急,逐夢的路上切忌浮躁,目前你們需要做的是努力學好基本新聞理論,...
金秋10月,我作為《南航報》的一名學生記者,受邀參加全國校媒聯(lián)盟采風活動。就這樣,我們一行22人在寧波的東錢湖度過了為期2天的快樂之旅。在前往東錢湖的路上,聽說東錢湖有“小西湖”的雅稱,便急欲一睹為快。曾被郭沫若先生譽為“西子風韻、太湖氣魄”的...
看電視是現(xiàn)代人消遣娛樂解壓的好方式,但正如大多數(shù)家長擔心的那樣,電視節(jié)目的娛樂性遠大于知識性,??措娨暱赡軙⒆拥膶W習能力、思考能力。對于孩子看電視,家長究竟是該嚴加管制,還是聽之任之?是隨便找個能讓自己放松的節(jié)目,允許孩子跟著看,不論其是...
記者:兒童文學的教學和研究,在我校有著深厚的歷史積淀和豐碩的成果。一直以來,我校被國內外同行公認為“兒童文學人才培養(yǎng)的重要基地”、“中國兒童文學研究的學術重鎮(zhèn)”,它曾創(chuàng)下許多國內第一。2006年,學校成立了兒童文化研究院。從兒童文學到兒童文化研...
圖為曾獲得“優(yōu)秀宿舍”稱號的瀅園4號(西)403宿舍的“全家?!彼奚幔覀兊牡诙€家對于求學在外的學子來說,很多時間是在宿舍度過的,因此宿舍的和睦猶如家庭的和睦一樣重要。宿舍和睦與否,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宿舍內部的人際關系是否和諧。而宿舍人際關系...
幾名大學生在探討專業(yè)問題。每年大一新生入校后,都有不少同學為專業(yè)而困惑。他們中有的因為對自己的興趣、未來定位缺乏清晰的認識,對大學里的專業(yè)了解不深,在填報高考志愿時聽從了家長、老師的意見或盲目跟風,選擇了現(xiàn)在的專業(yè)。而真正接觸專業(yè)學習以后,這些...
帶著些許的驚奇和欣喜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澳隳膬旱陌??”“我甘肅的”“哇,你們那兒是騎馬上學的吧?!”……我愕然!———引子你有著數(shù)萬年的歷史,可為何你的名字還不為人所熟知?!你有著如吉祥玉如意的身段,可為何卻缺少了欣賞你的目光?!你是中華古代文明的發(fā)祥地之一,可為何你卻被人們逐漸扔在記憶的邊緣?!我的故鄉(xiāng)———甘肅,你本該是風華絕...
魯迅先生說過:“我們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弊鎳鴥号诤诎抵忻?,在痛苦中企盼,在屈辱中抗爭。五四運動,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祖國母親踏上了新的歷史征程。如今,祖國母親60歲了。60年,彈指一揮間,舊中國的千瘡百孔,民不聊生已成過去。今天,我們的經(jīng)濟高速發(fā)展,我們的科技碩果累累,我們的教育...
八萬里長煙漫空,雨瀟瀟;五千年靈魂咆哮,一覽風騷;三月飛花醉流水,醉不斷,殘月殘照樓,依稀少年正風茂,逐浪遏飛舟。這是一片神圣的國度,山河艷麗,氣勢凌人??窗?,是紫金城的壯闊令我為之自豪,是黃土高原的雄渾令我為之驚嘆,是喜馬拉雅山脈那崎嶇的珠峰令我靈魂寂寥,是唐古拉山口那吹來的列列雄風讓我思緒紛飛,胸中燃火,因為這片土地它叫做中國。此...
那要來的就來,并不遲延?!缎录s·希伯來書》似乎昨天還在襁褓中噥著小嘴索嘬我貧瘠的乳汁,今天就踢踢踏踏走在近旁儼然已身量同高與他的母親。我平視著我蒼白頎長的兒子,伸手想去摸摸他的頭,他機警地退開。手在半空懸了又落,我的略帶羞澀的兒子,就在眼皮底下倏忽間長成了小小少年。1997年的3月6日,丁丑年正月二十八,一個屬牛的孩子,在迎春花...
醉書八年以來,筆墨為最大愛好。書法是無聲的音樂,是流動的繪畫,是心境的獨舞。時空在線條的律動里和諧交織,藝術在點畫的深淺之間萬古風流,文章在揮灑激揚之中光彩奪目。筆墨縱橫論韜略,風騷今古笑滄桑。哲學家說,語言是存在的家,千年的科舉考試把書法列入...
醉書八年以來,筆墨為最大愛好。書法是無聲的音樂,是流動的繪畫,是心境的獨舞。時空在線條的律動里和諧交織,藝術在點畫的深淺之間萬古風流,文章在揮灑激揚之中光彩奪目。筆墨縱橫論韜略,風騷今古笑滄桑。哲學家說,語言是存在的家,千年的科舉考試把書法列入...
我和老伴關崇峻是1956年11月結婚的。我們倆人是同學,但因為她是教育系的,我是歷史系的,所以在輔仁大學上學時并不認識。輔仁大學和北師大合并后,她在團委工作,聯(lián)系我們班的團支部,而我是團支部委員,這樣就認識了。雖然還算熟,但只是工作關系,別無其他。1953年2月,我從班上調出來工作,沒有再見到過她。1954年7月,她從北師大畢業(yè),分配...